“圣水”装在塑料瓶里卖，你敢喝吗？
那瓶水看着清澈，标签印了恒河日出，售价十块人民币。买的人真当求福，瓶口一开，一股铁锈味混着消毒水冲进鼻子。可没人想到，这水在出厂前可能泡过没烧完的骨头。
加拿大女士拍下的视频，不到三小时就破了百万播放。沙子被扒出两个坑，游客蹲下去，几秒钟的事。评论区吵翻天，有人说恶心，有人喊歧视。吵来吵去，没人问：为啥海滩没厕所？为啥孩子从小就知道找空地？习惯不是天生的，是没得选才长出来的。
去过印度的人，十个有九个被“德里腹泻”教做人。出发前带消毒丸、买瓶装水，还是中招。大肠杆菌可不管你做没做攻略，一口凉拌菜就能让马桶变成第二个景点。当地人笑称这是“欢迎仪式”，笑完提醒：别碰生水，别信路边冰块。
厕所不够不是没钱。一个普通蹲便器，几百块搞定，可有人就是不让进屋。老人说污秽进门会冲神灵，年轻人怕娶了媳妇被笑话，说打扫厕所低人一等。结果女人半夜提灯走半公里，男人找个墙角就解决。天黑了，野地比厕所多，狼比灯亮。
2014年政府放话：五年消灭露天排便。预算砸下去，像往河里扔石头，水花大，沉得快。铁皮围个坑就算完工，拍照上传就算达标。早上巡逻队举着喇叭，抓到就罚两百，可第二天人换个角落继续蹲。高压水车冲街，标语贴满墙：“你不停我们不停”，口号震天响，裤子还是照脱。
女人最怕天黑。2014年北方邦两个女孩去野外，再也没回来。第二天村民在树上找到她们，裤子褪到脚踝。血顺着树干滴进土里，没人敢抬头看。那天起，母亲不让孩子喝水，怕半夜要出门。憋尿憋到胃痛，成了日常。电影拍出来，观众哭完散场，真实生活里，恐惧没散场。
孩子更惨。每年几十万条小命被腹泻拖走，个子长不高，脑子也慢半拍。河水脏，井水脏，连雨都是酸的。恒河边火葬场不够用，半烧的尸体顺水漂，狗在岸边啃。信徒说母亲河会洗净一切，可尸体不会自己上岸。
大壶节几千万人下河，水面上漂着泡沫，像被倒进洗衣粉。疫情那年照样洗，洗完回家发烧，单日新增像坐火箭。没人戴口罩，没人管社交距离，信仰把病毒也带进河里。河神没显灵，呼吸机先报警。
工厂更狠。八十年代开始，皮革、化工、农药厂沿河排管，白天关闸，夜里偷放。老板算过账，罚款比处理污水便宜。有人信“水量大能冲淡”，结果下游村子癌症翻倍。抗生素随便买，药店像超市，吃完拉完，耐药性一路杀进水里。研究者从恒河检出超级细菌，普通消炎药直接失效。
就这样，河水被抽进瓶子，贴上“圣水”标签，坐飞机去迪拜、去伦敦。买家当是祝福，打开一闻，像泡在铁锈里。旁遮普邦的部长直播喝“圣水”，两天后急性胃肠炎住院，视频被做成表情包传疯。网友笑归笑，没人问瓶子从哪条支流灌的。
旅游论坛有人问：印度菜那么香，为啥游客比泰国少？楼下印度网友答：中国人来拍照不买。一句玩笑，把锅甩给游客。可真正吓退人的，是半夜不敢出门的女人，是喝完水就拉肚子的第一天，是厕所排队比景点还长的尴尬。谁愿意花钱买罪受？
巡逻队拍照公示，脸打上马赛克，羞耻感却留在骨子里。种姓低的被点名，第二天村里闲话能淹死人。政府宣布“任务完成”，统计表上还有几亿人没坑位。数字会撒谎，屁股不会。潮水退了，海滩留下两排脚印，没人记得那晚的争吵，只记得沙子里的坑还在。
机票一点，十小时就能从孟买到上海。细菌不认护照，腹泻也不懂签证。你以为这是别人的事，直到身边有人喝完一瓶“圣水”开始发烧。城市越大，水管越老，越不能把“厕所”“垃圾”“抗生素”当小事。视频会降温，热点会过去，留下的坑还在，谁去填？
所以，下次看到“圣水”标签，先别急着祈福，想想那瓶水从哪来。你敢喝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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